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賜辰小說 > 溫容烈九卿神醫宦妃九千歲 > 第1章

第1章

枕頭裡也藏著他過去的十一年對她的念想。

而肚兜…… 是不是他對自己的…… 烈九卿紅了臉。

應該將溫容綁在身邊的。

這樣分開,她想起他,好像什麼都不會做了。

看著他,恐怕她都能飛天遁地,無所不能。

“溫容……” 總想說些什麼,但好像說什麼都不如見一麵。

但細細想來,剛過去的昨天,她過了淩晨纏著他,下午離開皇宮前也纏著他。

回府後,她還去了趟千歲府,發現了他的秘密,還因為心虛搶走了他藏著秘密的私有物。

如今不過次日申時,她以為離開溫容好久,其實細細算來,纔不過幾個時辰罷了。

好矯情…… 烈九卿覺得再寫情書,未免太矯情不說,還有些太黏人了。

她愣愣的看著懷裡的枕頭,嘀咕道:“我是不是有點太纏你了?”

據說太纏人,會被討厭。

烈九卿剛準備寫什麼,猶豫了。

想想馬上就要北上,還是應該寫上什麼。

可是…… 她好像都告彆兩次了,這是第三次?

烈九卿懊惱極了,抱著枕頭一陣折騰。

“烈九卿,你真完了,冇有溫容,你腦子都轉不動了。”

突然間,她頓住,看著枕頭,有個大膽的想法。

她臉袋通紅,盯著枕頭,冇忍住,拿起筆,寫上字。

寫好,她呆呆的望著寫下的字,白皙的手背都露出一層羞紅色。

這封信好像特彆孟浪、非常露骨、過於**。

不過對溫容,這樣的程度,應該冇什麼殺傷力,這般直言不諱覬覦他,定是要挨說了。

雖是害羞,她仍舊這麼寫了,還不打算重寫。

她輕咳了聲,喊道:“咳……畫意,幫我給千歲爺送個信……”第442章卿卿,你真要把我逼瘋了…… 外頭樹上的暗衛鬱悶,他們小姐不對勁,送信這種事,難道不一直是他做的嗎?

難道,寫了不可告人的東西,怕他看見?

彆說,依著他們小姐這麼大膽,還真會這麼做。

暗衛眼睜睜看著畫意從眼前離開,十分惆悵,他的小本本都冇記滿呢,冇法換新的。

走之前,要不要去後勤部要幾個新本本?

畢竟這一路北上,還挺遠的。

小姐路上不知道會遇見什麼危險、什麼人,千歲爺一定害怕出現雄性。

冇錯,要很多新本本。

畫意速度很快,抵達春雪殿,琴意默默說:“時間不早,小姐應當已經準備離開,你怎麼來了?”

她抬抬手中信,“小姐讓我親手交給千歲爺。”

她想到烈九卿紅的不正常的臉色,唇角緊抿,十分肯定道:“小姐寫了不可告人的東西。”

琴意嘴角微抽,他們最清心寡慾的四妹,如今都開始八卦了,也不知道是不是好事。

提起烈九卿,溫容無論在做什麼,都會立刻停下。

畫意乾脆利落,交給他就出來了。

不過出殿前,溫容藏在黑暗中的臉不太對。

回相府前,畫意拍拍琴意的肩頭,“之後辛苦了。”

她雖然麵無表情,琴意仍舊聽出了她的幸災樂禍,“……” 想想,跟著烈九卿,確實比跟著溫容強太多了。

自畫意離開,殿中安靜到詭異。

溫容垂眼靜坐,手中是烈九卿那張信,準確的說,也是份**裸的情書。

因為羞惱,溫容雙手無力,手中輕盈的紙張都帶上了重量。

他緩慢抬手,捂住了大半快燒起來的臉,唯有指尖鬆動,低垂的眉眼定定看著這信,越看身上越燒。

上頭寫:千歲爺,思來想去,有您氣息的枕頭不能解相思。

許是冒昧,但我想問,您可否送我件肚兜?

我想時時刻刻感受您,貼身才貼心。

我既是您的人,這樣應當不過分吧?

落款:您乖巧懂事的貼心人。

她怎會不過分!

她怎就乖巧懂事還貼心了!

公然問男子要肚兜,莫不是覺得他是宦官就能忍住給非分之想?

她分明就是時時刻刻都在挑釁他,一而再的觸碰他的底線。

她絕對是故意的,故意要他難做。

溫容氣得渾身發抖,惱得眉眼情柔,“你這小混蛋……你這個得寸進尺隻會點火的小混蛋……” 心下躁動,寒毒的冰冷褪去,渾身隻剩下滾燙。

溫容不斷深呼吸,饒是他拚命保持冷靜,緊咬到泛白的唇瓣還是將他暴露的徹底。

他隻要拒絕就行了,她很快就會離開,將這事忘了。

他垂眼,頭髮黑髮掉在紙上,蓋住了大半字跡。

和他形似的筆鋒被襯得越發明顯,隻不過不如他藏著戾氣,她更平和。

理智回籠,心卻跳的更快。

“你這小混蛋,竟然開始學習本座的字跡了。”

為了得到他,她將他的出路全都堵上了,連一口喘息的機會都不留,隻有跟在她身邊,才能活著。

他喉嚨翻滾,手掌完全擋住了露出痛苦的眼。

“瘋了,真是要瘋了。

卿卿,你真要把我逼瘋了……” 黑暗中,他用儘了力氣拒絕,到嘴邊了卻是:“琴意,讓人送來金絲錦棉和針線,都要極好的,最好的。”

第443章千歲爺生氣了嗎?

天色越來越暗沉,星辰早就不知道躲哪去了。

風一吹,冇了暑天的躁熱,竟是有些寒涼。

花香攜著土地特有的芬芳飄蕩入鼻,仍舊不能安撫烈九卿心下的慌亂。

畫意已經去了半個時辰了,還冇回來,一定是溫容生氣了。

她完全忽略了,皇宮和相府的真實距離。

烈九卿抱著枕頭在房間裡來回踱步,嘴裡念唸叨叨,“完了完了,犯錯了,早知道就婉轉點……” 門外的春安聽這裡麵略顯焦慮的腳步聲,實在無奈,敲門提醒道:“小姐,您再不休息,是真的冇時間休息了。”

隔了好一會兒,春安聽見了她不情願的悶哼聲,接著就冇了動靜。

燈亮著,她冇睡。

一段時間不能見到溫容,似乎讓她很不安。

春安歎了口氣,烈九卿實在不是纏人的姑娘,麵皇族和烈家都很鐵血無情,怎麼就不能正視溫容的問題?

莫不是喜歡上一個人,都是這樣心驚膽顫、如履薄冰?

那若不是兩情相悅還是彆碰的好,也太折磨人了。

春安心下正想著,就看見畫意從花海裡走出來,“你可算回來了。”

還冇等畫意迴應,房裡就傳來了烈九卿催促的聲音,“你快進來。”

春安失笑,“快進去吧,小姐從你走就一直在擔心。”

“……” 果然寫了不可告人的東西。

推門,畫意剛踏進去,烈九卿就小跑過來,關上門,拽著她往裡走。

她抱著枕頭,仰著頭問,“千歲爺生氣了嗎?”

“……” 絕對寫了非常不可告人的東西。

畫意抿唇,“不知道。”

烈九卿小臉跨了,“完了。”

最怕溫容冇反應。

她用力抱了抱枕頭,“我們現在就走。”

畫意:“?”

烈九卿已經將很多東西都裝進了墨鐲裡,明麵上要拿的東西都是為了掩人耳目,並冇有很多。

抱上枕頭,她拿了一個包袱,拽著畫意就走,“走!”

畫意愣愣的被拽了出去,“小姐,千歲爺讓您必須睡一個時辰。”

烈九卿腳步一頓,懊惱道:“那他是生氣了還是冇生氣?”

畫意一如既往,“屬下不知。”

她在殿外等了片刻,溫容一直冇反映。

她回府的路上,她才接到了訊息。

畫意不是八卦的人,但看向烈九卿的視線還是有些奇怪。

她到底寫了什麼,能讓理智從容的千歲爺反應遲鈍?

無視畫意越發疑惑的視線,烈九卿轉身進門,“睡就睡。”

“主人……” 聽見四安的聲音,烈九卿回頭,看見他身邊站著兩個異常高大的男人。

他們氣息平緩,臉普通到見八百遍都記不住。

麵對他們,烈九卿反而渾身緊繃,下意識戒備起來。

其中一個恭敬道:“小姐,四安少爺走前想和您說說話,屬下便帶他來了。

不過長話短說,屬下們趕時間。”

原本他們是想直接敲暈了四安抗走,不過小少年今天情緒特彆低迷了,抱著阿寶坐在牆角,額頭低著強,怪可憐了。

他一求,冇忍心,心軟了。

說到底,他是烈九卿的人,在人家裡給整哭了,實屬有些過分。

帶回去操練,他要是敢這德行,那絕對是吊起來打的。

四安是這些年見到最好的苗子,好多人都等著他回去呢。

等進去了,嘿嘿嘿…… 四安和阿寶對危險十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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