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冇有死,卻也冇有活。
就這樣半半醒的躺在上。
我能聽見聲音,卻冇有辦法做出。
我聽見裴越和我嘮叨。
他說他給我們的孩子取了個名字,叫裴雁,諧音,也是希望他能自由自在,展翅飛翔。
他說沈明珠對我的磋他都知道了,他不顧兩家聯姻,要和她和離。
他說他遇見我那天,就覺得我很可愛,也很可憐。
他說他本來是想照顧我一輩子的,為什麼最後會這樣?
為什麼呢?
大概是因為裴雁是柳煙煙永遠做不到的夢。
儘管他是我的孩子,可是他是裴家的少爺,所以他可以自由自在。
而我隻能做個物件,隨便被擺在哪裡。
大概是因為沈明珠的磋並不是第一天發生了。
裴越不是蠢人,他明知道他的寵愛會帶來什麼,卻不在乎。
他不在乎我想要名分的請求,因為在他眼裡我是他的東西,無論什麼稱呼都不重要。
錯的是被明媒正娶,寵妾滅妻的沈明珠嗎?
錯的是女人嗎?
他把我看成一盆花,一顆草,覺得好看就折下來。
他說那是照顧。
也許是吧。